所以，他们调香师在调制香料的过程中会很注意每一种香料的搭配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而帝释递给她的这个试剂里面，至少有五对不能放在一起的香料。
一共才十几种香料，就有十种是相互排斥的。
调制这样的东西出来是要干什么？
阎嘉月不解地看着帝释。
她不是很明白。
“你的表情告诉了我，你闻出来这里面有哪些东西。”帝释道。
阎嘉月点了点头。
“果然。”
帝释的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，眼底闪过了一道光。
他没有看错，她是一个天生的调香师，她的嗅觉比一般人都要灵敏。
“写下来。”帝释拿出纸笔放到阎嘉月面前。
“什么？”阎嘉月露出不解之色。
“你闻到了哪几种香料，写下来。”帝释道。
阎嘉月抿抿唇：“就这样？”
“我说了，这件事就只有阎小姐可以帮我。”帝释看着阎嘉月，道，“只要阎小姐写出了这里面的所有香料，我一定重重酬谢。”
“为什么要我写这个？”阎嘉月好奇地看着帝释，“这不是你配的吗？你不知道这里面都有些什么吗？”
“这是一个已故的调香师配的。”帝释道，“配方只有他知道，这些年我找了很多人，很多调香师，他们都只能闻出其中几种。”
“太没用了。”帝释说着这话时，眼睛放出了一道狠光，有些吓人。